【楼诚】悲伤辣么大（一）何以为家你我没有他
相信我，保甜(๑• . •๑)
AU/OOC预警；私设预警；
在 @这个西瓜不甜 的授权下产出的朋友圈小甜饼及其衍生；
全文由西瓜太太亲自监工，保质保量，童叟无欺；
和阿薰 @糖水薰 卡糖两天的感恩节礼物，也算给西瓜迟到的祝福吧！
写糖写得要吐的我们只想得出这种标题。
今天早餐的时候，阿诚筷子还没放下呢，就听见大姐宣布，要趁着今年过年人齐，一家人拍上几张合照留念。
“大姐，这大过年的，袁师傅他们家照相馆也是放了假的，要不咱过完年再去请人家过来？初一初二这时间肯定找不到人，再过多几天，不要说我们，大姐您的应酬也多啊，要走动的——”说了算的大哥一边给自己和旁边的阿诚一人夹多个包子一边说，但是一抬眼看了自家大姐的表情，就识趣地安静了。
“哎哟，瞧瞧瞧瞧这明大长官，不仅端着碗还端着个架子啊！怎么，在家里脱了狗皮还装腔作势地跟我们说话啦，我不就是看着家里人都回来过年，想整整齐齐地拍几张放家里么，你倒是有理由！你说说，你这个汉奸小头目连个摄影师都请不到，当来得个什么劲儿！过完年你就去给我请辞算了，免得还带坏我家阿诚！阿诚，你说是不是？”明镜还惦记着楼诚他们回来上海之后住了那么几天酒店的错，火气十足地数落着，最后把目标转移到阿诚身上来。
阿诚还在嚼着包子呢，猝不及防被问到，差点没噎着，还是冲了口豆浆才缓过来。“大姐，大哥不是那个意思，他就是一直都不喜欢照相…”
“还不是因为他胖，不上相。”小明终于插得上话来。
“就他多臭毛病！”明镜倒是脸色好点。
明楼敢怒不敢言。一口咬掉大半个阿诚新给他添的包子。
“大姐，”小明挪近了些，“我认识个郭师傅，之前我家里开印染厂的同学也是请他到家里照的，我们熟，他家里也就他一个大过年也没什么亲戚走动的，指不定他肯上门来呢！要不，我问问？”
明镜这才放过明楼，当即应了下来。“我们家里的孩子长得都这么俊，这照片洗出来那些小姐太太见了都不知道有多么妒忌我啦。”
于是早饭过后小明给他的组员打了电话，说了下情况便挂了郭骑云电话，去找他大哥二哥打羽毛球去了。
到了开始照的时候，阿香帮着在外面阳台找好位置，又去帮等的不耐烦的明镜喊那些去换装的男人们下来。阿诚还在跟郭骑云讨论要怎么再调整下位置呢，就听到明楼开口，“阿诚，快去换衣服，还差你呢。”
阿诚望过去，大姐抿着嘴笑着看着自己，大哥说完往旁边移了移，还推了把顾着逗曼丽玩的明台，示意他站过点儿。
阿诚把手臂挂着的大哥的风衣放到一边，也回去换了套正式的，站到了明楼右手边。
毕竟开始得晚了，天渐渐黑了之后，几个男人便把东西都撤进起居室里，明台觉得光站着照没意思，便提议说照点日常的，让大家随便抓点什么道具，这样才有趣。大姐在留声机前分别和他们拍了合照，就去接拜年电话了，小明看起来对摄影师这个位置更感兴趣，便一直撺掇着哥哥们，“阿诚哥快快快，让我给你拍拍！”
“你小子技术不行，浪费我的脸。”阿诚一脸嫌弃，试图遁去厨房帮阿香收拾。
“阿诚，我们来拍张合照吧。”
然后他突然听到大哥这样说。
终究是没能走得开。
阿诚有点慌。他现在僵硬地握着画笔，站在自己的半成品作品前。
于是他下意识就看了旁边装腔作势的明大长官一眼。发现对方晃着香槟杯，正笑眯眯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画呢。
他们靠得太近，阿诚忍不住靠得再近一些。作为照片的主人公的两个人没有任何自觉，在镜头前随意地聊天，像他们相处的闲暇日子中的任何一天。
“你这幅家园——”明楼稍稍凑下了身子，“多亏了有我才能住人呀。”
“是我家又不是你家。”
“怎么了，你家我就不能住啊，你敢不收留我么？”
“明长官家大业大，还会落魄得让人收留嘛？”
“嘿，越来越没有规矩了。”明楼又抿了一口酒，引了引阿诚的笔，“画这里才对。”然后偏过头去暼了阿诚一眼，正好两个人对视上。他们离得太近，几乎鼻尖要凑到一起，明楼直起身子，视线聚焦到了阿诚的唇上，阿诚抿了抿嘴，楞楞看着大哥的眼睛。
镜头后面的明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。
“郭骑云！曼丽！来帮忙收拾东西！不拍了不拍了！”
虽说明天才是正式上班的日子，但是阿诚今天已经开始忙起来了。除了要替大哥排好节后工作，还要送“更上一层楼”去装裱和去相馆拿回几天前的照片。大哥下午去给周佛海先生拜晚年，自己估摸着时间还要去接他回公馆。
来到相馆，郭骑云把早就整理好的照片拿出来，阿诚当即开封翻一遍，打算找几张照得好的印多几张，一翻却翻到那天他和明楼的合照。
“这小眼神儿，组长抓拍的挺好的啊。”郭骑云在旁边嗑叨。
阿诚选了几张三人和四人的照片，说了要的张数就又摔门去下一个地点办事了。
奔波了大半天，明诚顺利按预定时间赶去76号接大哥，没想到下起了雨。车里倒是有把伞，只是遮两个成年男子有点勉强，所以等到明楼开了伞准备撑着自己走回车里的时候，阿诚摇头表示自己身体好，淋点小雨也没什么大碍，况且这样打伞成什么样子啊。
“怎么了阿诚？过来。”
“没事，先生，我淋那么一时半刻也不碍事儿。”
“让你过来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！现在不注意点，到时候病了有你受的。你这是嫌弃我了？”
拗不过大哥，明诚最后别别扭扭地还是和大哥打了一把伞回车上，走的时候又要避地上的积水又要不碰到大哥，阿诚觉得这段距离真是今年最难走的一段路了。如果不是大哥手疾眼快地拉了把自己，他整个人怕是要一脚踩进积水。
救完人后明长官顺手就让阿诚挽着自己胳膊，美曰其名挤挤位置还是有的。
亲自从76号里面冲出来打算送伞的梁处长死活没敢上前，“诚不欺我啊，原来明长官是这样扒阿诚兄弟的皮啊……”
tbc.
感谢 @木卜_PanDaHoLic 提供糖分，如果觉得还是不甜我也没办法了……
